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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定山點頭,目露殺機:“軍情處的副處長慄遠方,和他的七名手下,就是這次的泄密者。您受重傷的事,也是他們泄露出去的。把人帶上來!”
話音剛落,病房外一隊異化者押解着八個人依次排開,跪倒在門外。
“我冤枉啊,先生,我不是妖族的奸細!”有人申辯道。
“都是慄處長逼我乾的,我也沒有辦法……”
“我上有老下有小,求先生可憐他們……”
一時間八個人吵吵嚷嚷,哀求不停。
“閉嘴!”張定山一聲冷喝,八人立刻噤若寒蟬,不敢再說。
“敢做,就要敢認。”霜寒先生冷冷看向爲首的慄遠方,“你父親慄君豪,也曾誅妖數百,最後戰死在長沙獸潮之中,爲一代人傑。怎麼到了你這裏,卻做出了私通妖族,背叛人類的醜事。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慄遠方看向霜寒先生,目光裏流露出淡淡的嘲諷:“還能爲什麼?你身居高位,自然不知道我一個失去父母的孤兒當年一步步爬上來有多不容易!”
“社會階層早已固化,戰爭來臨時,我們只是你們這些政客犧牲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