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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下雲頭，三人抬眼看去，面前的小城顯得有些破敗。
戰火之中毀壞的城池都是這個樣子，濃煙，斷壁，倒塌的高樓，淡紅色的河水。
無一例外，無人生還。
這便是妖族的傑作。
金源內心已經麻木，從妖族入侵以來一直戰鬥在第一線，早就習慣了這種場面。
倒是靳息閣道長有些眼眶發紅，默默地念誦了十幾遍往生經。
這一幕恰好被金源看到，他頓時覺得這個怪老頭在他心中的形象多了幾分可愛。
雖說道法自然，不以物喜，但直面生靈塗炭，人類遭逢劫難的時候，即便他道法超然，也壓不住胸中那團熊熊烈火。
“造孽呀。”金源搖了搖頭，看向小城裏飛出來的一大片妖族部隊，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吞噬戰皇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