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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斌扭了扭脖子，臉上堆起難看的笑容，示意着。
袁冰臉上漲紅，瞪着眼，銳着聲音道：
“李文斌！我將債務轉移，合規合法，你這麼做過分了吧。”
“我們也合規合法啊……”
李文斌擺了擺手，看了眼身邊圍着的七人，哈哈笑着。
袁冰冷笑了下，道：
“合法？昨晚就是你讓人尾隨的吧。”
李文斌擺了擺手，轉頭看向鍾小晨，道：
“什麼？我怎麼不懂啊？冰冰，你說笑了。嘖，對了，他只是想拍幾張夜景，聽說手腕斷了。就是這小子做的吧。我正考慮找個律師給那老倒黴蛋辯護一下，哎，小傢伙，你家裏有幾個錢？”
“小晨，我們走。真晦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