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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問就此揭過了。極樂宮行樂圖就如定格的畫卷,毫無停歇的跡象。
而因面相之故,姜珣直覺雁郎之語只是花言巧語。
她算了算月令時節,治都界與外界的靈氣週轉相類,四時月令稍稍變換便能套用。
雁郎口中的荷月正對應林鐘且月,這月份姜珣不可謂不熟悉,去年今時,她因天地靈氣的潮汐變換而經歷了修行的第一個瓶頸。
且月,即趑趄,陰雖前來而陽尚盛,是將進不進的時候。
此時的播種之事,求穩不求進,涵汭平原的黃農們尚以播種後成功育秧爲喜,連日大雨怎會是“禾苗渴水”的喜事?
另一方面,既然是雙季稻,那早稻的晾曬一事也被雁郎略過不談。
由此可見一斑,復吉軍也不單單是憤恨官吏抓取早慧兒童,這般天災地難也不見王室聚集的“智慧”來解決一二,而在這大擺宴席,也虧得這宮殿修建於半山腰,黎民百姓只憑臆想而不是親眼所見,反叛之火燃得還小些。
“王上,雁郎來此多次,這位女官有些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