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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有“因果”，那也一定是某個修行人士修岔了神性，給世界強加的枷鎖。言羨魚想，待她補全自身，定要找出那人那神，讓祂知道日暮川芳草洲的萋萋。
“這裏哪裏來的眼睛？”姜珣疑道，心念一轉想起了百眼羽玉的形象。
“瑪璵？”兩道聲音一同響起。
羨魚點點頭：“姜道友也不是一無所知啊，既然我天生無目，便自己尋一雙更好的，而哪雙眼睛比得上一界天神呢？”
姜珣仰頭望天，刺目的光輝從雲層中壓下，遮蔽了地上的窺探。
巫者侍奉神靈，羨魚說治都界有天神姜珣是相信的，但巫道式微，這位天神還在注視治都界嗎？
羨魚的實際境界遠高於我，她既然看得上治都界的瑪璵，那這治都界對我來說，不平凡之處只會更多。
“見也見過了，談也談過了，你又不是我的故友，道友請回了。”
言羨魚收起懶散模樣，衣裙上的赤瞳疲倦了似的失了神采，微微闔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