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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住院的我喜提兩位看護。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傷到了右手,還有一隻左手和兩條腿是好的,能走能跑能拎起撬棍暴打入室小偷的狗頭?
我伸出僅存的左手比劃病牀的大小,驚喜地發現剛剛好。
“剛好夠亂步先生和赤司君睡。”我謙讓地走下牀,彎腰比了個請的手勢,“兩位請,我走。”
江戶川亂步:“……”
赤司徵十郎:“……”
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我爲人處世的哲學他們還有的學呢。
“我只是住院觀察一天,明天要繼續去上早八。”
我凝視赤司徵十郎——這位曾如教導主任般猛抓我學習的少年,“病患尚且身殘志堅不忘學習,赤司君怎能自甘墮落地請假呢?”
“亂步先生也是。”我凝視的目光轉向江戶川亂步,“不要忘記你是個每天按時上班打卡的社畜,全勤不要了嗎?偵探社的榜樣不做了嗎?又想在福澤先生恨鐵不成鋼的目光下寫檢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