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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東池遺憾的對他聳下肩膀,表示他沒有任何意見。
陳桑咳嗽的越發劇烈,在嗆出一口夾着灰的痰之後,她鼻子一酸,在強大力量的威壓下終於就哭了。
“嗚~您~到底是誰啊?我想我是真的與你不熟?我們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有,就告訴我,我跟您道歉好不好?”
她對江鴿子用着一種極其軟綿的語調哀求着。
江鴿子不想跟這傢伙說話,他只是饒有興趣的觀察着山壁上一層一層的慌亂的那些傢伙。
如一鐵鍬鏟開的蟻穴,螞蟻密密麻麻的世界一目瞭然,螞蟻在四處逃竄,螞蟻女王驚慌失措。
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也懶得問他們要做什麼,反正……他們就是來回躥騰,還大喊大叫的。
瞧瞧,到了這個時候都個個就像無辜人一樣,可江鴿子卻想起懸掛在城牆外的那些部落民,他們每個人腰側都有一個蜈蚣一樣的巨大疤痕。
只有經歷過相當馬虎的腎臟切除手術的人,纔有這樣的疤痕。
這些還只是扛住了感染,堅強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