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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用自己的方式陪伴着。
黃伯伯掃去江鴿子脖子上的碎髮,取下他的蓋巾,還拿着早就預備好的鏡子給江鴿子照着說:“您瞧瞧!這就對了……精神~咳~多了是吧?”
江鴿子對着鏡子,腦袋左右扭扭,恩,左右再往上面剃下,他就是閏土他弟弟乾土了。
虧他人模人樣兒,這張臉可以支撐一切髮型。所以他沒在意的笑着說:“挺好,怪利落還涼快兒。”
心裏忐忑的黃伯伯終於安了心,他利落的收拾起自己的傢伙,頭髮都沒來得及撿的他就跑了。
這幾天,他算是不準備來了,即便心中有對杆子爺的千言萬語,他也要等爺兒頭髮長點兒再來。
江鴿子拍拍涼颼颼的後脖頸皮兒,一屁股坐在了薛班主身邊兒問他:“最近~您咋樣啊?”
薛班主發出不屑的哼聲回答到:“不檢查啥事兒沒有,一檢查就要死了!您說我咋樣?”
江鴿子不理他的酸話,卻拿起他薄皮露管,指肚滿是老繭的手撫摸了一下說:“老班主,明兒您跟我來這頭住吧,您那地下室可潮。”
薛班主手抖了下,語氣卻依舊硬氣的說:“我可不來!你這人來人往都是什麼主兒,我就是個唱戲的,得住在戲臺下面。你~您可甭管那麼多了,我有人照顧呢,我有戲迷,我有徒弟呢,明川他們挺孝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