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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再一轉,同病房的老太太卻對着鏡頭說:“哦呦~沒有見過這樣的崽兒呦,他們家,哦呦~不能提,要麼不來,來了就把老太太的探病禮找出來,一家人坐在那廂一頓喫,哦呦~就像沒有見過罐頭一樣,哦呦!”
“那他們還是來看過老人的對麼?”
“對什麼對?哦呦~來要錢兒的!”老太太比了個數鈔票的樣兒:“都來要錢兒!”她指指走廊那邊:“護士小姐們不敢說,我是不怕的,我有七個兒子!哦呦~那天我是看到了,那老太太咬了他的大兒子。”她指指脖子上的血管說:“就這裏,哦呦,七八個護士小姐都沒有拉開來,真是忍無可忍的,那樣的崽兒!哦呦~生下來直接掐死算了哦呦~等她鬆口,哦呦~皮兒都咬開紅肉都露了,你說這得多恨?可憐的~老太太當晚就斷氣了,哦呦,他家人關起門在裏面那個翻騰……可憐的,他家老三就在走廊坐着哭,哦呦~那樣的崽~嘖嘖……”
趙錦琴一臉佩服的看着江鴿子,她做了多年嚴肅節目,以前出門感覺距離世界很遠,他們喊她趙老師,趙先生……都說她節目好,可是像是她這樣的女播音員,也就是不入流的一個娛樂行當小蝦米而已。
內部人士看不起,外面觀衆跟她們又有距離。
現在好了,她上街去,賣早點的大媽喊她都是,小琴啊……我跟你說個事兒啊……不要錢兒了呢,你是爲我們說話的,爲我們老人說話的,不要你錢兒哈……
她徹底紅了,而促成她大熱的恩人,就是面前最偉大的北燕親王殿下。
江鴿子可沒有什麼新的創意給這位了,他看着電視,半天才乾巴巴擠出一句:“挺好的,以後就這樣吧。”
俞東池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他站起,從周松淳手裏接過一個笨拙的藍色的盒子遞給江鴿子。
江鴿子不明所以的接過開始拆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