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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鴿子孤獨的行走, 孤獨的站立, 他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他又被這個世界拒絕了,因爲他無法加入到裏面,如此間人一般哀傷,並無法共情。
就像一個外人一樣,
其實人類是一種挺會躲避哀傷的動物,當面對無法解決的災難,他們總會找出一種理由,將自己的精神世界放進去,進行一種自我麻醉一般的安撫。
就像地球古人類,遭遇火災。災後第一件事不是重建家園,而是去修建一座祝融廟以來自我安慰。
如故宮,數百年間各處宮殿不斷起火,就連皇帝都不說去防禦災害,他老人家也修廟,修了一座有玄武神的水神廟,在故宮的中軸線上。
那些災民家屬也在做着各種無用功,一部分人拿着各種原始工具,將接近光幕的地區,刨的到處都是大坑。甚至,挨着禁區的倒黴民居都被這些人毫不客氣的人工拆卸了。
這纔多少天,曾經以優美風景而聞名整個九州的暄綡,一下子就倒退到了原始人的世界。
有十幾萬人就紮在這一片不大的區域,各種空氣並不好聞,到處都是燃燒垃圾,以及糞便尿液混雜的嗆鼻氨氣味兒。
而有些人喫住都在大坑裏,那是清醒了就刨,累了倒地就睡,有時候工具都用斷了,坑太深,人爬不出去,呼救沒人管,就用雙手去挖,一隻挖到兩手血淋淋的,露了白骨。
再然後,那些官家派來的便衣巡視者,便暗暗找了人,將人麻醉之後拖出去,悄悄搬離這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