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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太過意外,體面的喪袍就不要想了。
江鴿子看了一下手上的機械錶,時針正指在凌晨四點半的位置。
有殯葬局的小官員從邊上試探着過來,他先是戰戰兢兢的對連燕子施禮,接着小心翼翼的問:“呃,各位大人好,您好,貴府喪儀主家是哪位?我們這裏已經給預備了儀式樂隊,還按照您們提供的資料,準備了化妝師,棺槨,只是不知道跟哪位詳細對接溝通一下。”
江鴿子也不懂這個,就看向莊九德。
九德先生年紀大,被凍的冒清鼻涕,他在寒風中搖擺了幾下後才吸着冷氣兒問到:“是我,是我!只是不知道那一位……的大體現在在何處?”
這位服務人員表情一僵,回手指指不遠處的一輛冷凍車,語氣裏冒着哭音到:“大人,這車昨天傍晚就停在這兒了……”
而他沒有說的卻是,這車剛停在這裏的時候,接待處還以爲是哪個屠宰場的送肉車,結果打開後面車門一看,裏面有的卻是一張醫院擔架,那上面還相當粗魯的捆了一具大體。
再一問司機,對方纔說了這位是誰,只叫他們原地等北燕的喪禮承辦人。一整天了,殯葬局上下戰戰兢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就只能傻乎乎的等。
連燕子輕輕嘆息了一聲,慢慢向着那輛車走去。
古巫對生死界限看的很模糊,他們早就熟悉了這個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