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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當中的第十天, 江鴿子他們終於被毛尖先生允許踏出房門,正式在《夷陵號》上進入社交生活。
真是鬆了一口氣,這些天大家日子都不好過,真是回爐再造一般的折磨,學好不容易, 難道學壞就容易?
江鴿子還好說, 像是金西臺, 他家裏有些傳統,對子女教育極其嚴謹刻板, 打三歲起都是橫平豎直的一個孩子, 現在叫人家隨時隨地歪着一身的骨頭賴坐,用眼皮兒耷拉着跟人交流, 就要了親命了。
是的,他們扮演的是末流的那種貴族,需要噁心怎麼來。
不但他們, 外面一等艙的公共場所, 到處都是這樣的玩意兒, 像是真正上檔次的貴族, 人家都有封邑, 有自己專門的狩獵區,也不會來這裏了。
還有巫,就再是死要錢派, 他們接觸現鈔的機會也不多, 人家出門有的是人跟身後搶着, 哭着喊着付賬單的。
所以這倆孩子的物價觀基本扭曲,是那種拿了東西就走,徹底忘記有金錢這件事的神奇人類。
不能白喫白喝,重新帶錢還好說,可是爲什麼錢要砸着花呢?
以上這些困難還好克服,最可怕的是,他們需要改變肢體習慣以及語言表達方式。
這些人天資個個超越常人,然而書籍他們讀的再通透,也演不出一個自然的紈絝,畢竟有些東西是在血液骨髓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