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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你不是說都收拾乾淨了嗎？”
鬱宛用照片颳了一下鼻子，尷尬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你都說我沒心沒肺了，哪記得還有這麼一個遺珠……”
寇芸不準備過度追究已經發生的事情，問道：“怎麼發現的，詳細說說。”
“我在家收拾好東西，讓我爸媽幫忙寄到工作室的，他們親眼看着封箱的。可是我看每一個紙箱上都有膠帶揭開過的痕跡，而常嶽說簽收之後一直放在我的休息室裏。”
“工作室的人不可能動你的東西。”寇芸猜測，“那是快遞方面？”
鬱宛和紀言亭的事，就算沒有直白的對工作室所有人宣佈，但大家都耳聰目明的，那麼有偏向性的動作，肯定也會有所察覺，所以如果想要外傳，早就傳了。
而能夠在藝人身邊工作的人，不該說的不說，是大家心裏都清楚的，所以寇芸和鬱宛幾乎都沒有懷疑過工作室方面出現問題。
至於是不是快遞那裏，相對來說，確實嫌疑要更大一些。
寇芸道：“明天我再問一下常嶽，先排除我們自身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