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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看來......每天也不怎麼說話啊......”林曼兮察覺到了空氣中的沉默，擰了擰眉。
繼而，她似是覺得這樣的話題讓兩個孩子都覺得很尷尬，稍稍轉了個話題，“明珠，你上次去瑞士，和江寂兩人玩些什麼了？”
“我們？”季明珠腦海裏浮現了一系列的場景，話到口中，只剩下了一點兒，頗有點心不在焉的模樣，“......也沒玩什麼啦。”
“這樣啊。”林曼兮看了看季明珠，試圖想要分辨出來點什麼。
其實江寂當初說了那樣的話，又被季明珠明晃晃的撞見。這樣的情景，林曼兮是在場的，因此她暗自揣測，江寂可能是追去那邊哄人。
人與人之間磁場的變化，以及藏在小表情裏的細枝末節，是騙不了人的。
但江寂和季明珠兩人，這般又那般讓人看不透的前後態度，讓作爲母親的她，也看不太清了。
如若兩個孩子以後實在沒有緣分，那就作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即便季明珠是她所喜歡的，所鐘意的，可一路走到現在，林曼兮其實也能琢磨透點兒什麼。
總歸不要強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