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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默則是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顯然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十分關切。
瞧着衆人的表情，張煜淡淡一笑：“沒錯，鄧秋嬋確實有着成爲四星馭獸師的潛力。至於蕭馨兒，她雖然沒有特殊天賦，但她的修煉天賦，非比尋常，只要不出意外，她未來一定能達到靈旋境。”
“太好了！”舞默忍不住握了握拳，那興奮的模樣，彷彿張煜說的是他一樣。
蕭巖也是替蕭馨兒感到高興：“靈旋境，馨兒的天賦比我想象中還可怕！”
“那以前的學員呢？”歐神風緊接着問道：“比如舞默，比如張衡陽、毛藏鋒這些人。”
聽到歐神風提到自己的名字，舞默頓時安靜下來，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張煜，萬分忐忑。
“嚴格說來，他們的天賦很一般，甚至可以說……很差！”張煜瞥了舞默一眼，旋即搖了搖頭，慢悠悠地道：“尤其是張衡陽、林銘幾人，若非加入了蒼穹學院，他們可能這一輩子都無法修煉出真力。這一點，那個毛藏天，說的確實沒錯。”
話到此處，張煜停頓了一下，淡然道：“說實話，他們的運氣很好，如果不是因爲蒼穹學院剛剛開院，急需招收學員，他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爲蒼穹學院的學員。”
舞默頓時沮喪地垂下頭。
歐神風、千面妖狐與蕭巖則是向舞默投去同情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