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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連說帶罵,整個村部都陷入了安靜。
好一會兒,同樣是九隊,同樣姓吳的吳仁貴擠出一個苦笑:“成林阿哥,田是集體的嘛……”
“集你娘,分紅是誰說了算?是人家張浩南說了算!有點良心好不好?!他租的是幾隊的田,想要給幾隊分紅,是人家不忘本!你吳仁貴是什麼東西?你算個卵啊在這裏叫?!”
“那……那我們九隊的田,也可以租給他嘛。”
“戳恁娘真是天真,你是不是以爲別人張浩南跟你一樣小學都沒念完?別人外國語保送生,就只盯着你九隊的田?還是說全中國只有我們五家埭有田?外地全是原始森林?!罵你豬頭三豬都不高興——”
不提還好,一提吳成林怒火中燒,“你們曉不曉得大橋鎮的徐振濤也在做十幾個村的思想工作?你們總有幾個親戚在大橋鎮吧?找人去問問看——”
作爲村長,時不時也是要去市裏開會的,有什麼消息,碰個頭差不多就知道了。
自己村裏有個張浩南,吳成林從來都是說張浩南讀書好,但對“阿南農產”那是絕口不提,口風很嚴。
結果現在好了,大橋鎮隔着四十里都摸過來了,徐振濤的祕書還說是要給張浩南做介紹,半個字沒提租田的事情,氣得吳成林騎摩托車回家的時候,都覺得渾身有螞蟻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