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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大家來說真的對藍星的瞭解是微乎及微的,而且這麼多年藍星一直都在流浪雖然說他們的流浪是爲了保護剩下的星際的安全,可是這種感覺來的實在是微妙,大家依舊感覺不到對方的犧牲,也就變得理所當然了起來。
可是許喪魚始終明白當年能做出那樣的決定是所有藍星人一致決定的,從一開始他們就是不一樣的,始終承擔着自己應該承擔的角色,並且並不把這當做是自己一個施恩的事情,而且是認爲自己不這樣做,也會有人會去做。
自己只是把別人要做的事情提前做了而已,對於自己而言許喪魚的心裏一直對於當初做出這樣決定的人是抱有一絲絲的敬佩的。
在喫完飯之後,大家緩慢的走了回去。
現在微微放晴了的雲寒可以說是最爲舒服的時候沒有太多的人,而且還有一些小商販,大家交頭接耳的說話,然後商販的那些冒着熱氣的爐子裏面有着各種各樣的喫的喝的。
聞着就感覺自己的肚子都是滿足的,而且還有好多孩子在街上追逐,以前的時候許喪魚是最討厭看見這些孩子跑來跑去的,可是現在看見覺得像是另一種不同的生機。
她拿着一個糖葫蘆,放進嘴裏的時候先是在嘴裏傳來的並不是糖的甜度,而是糖葫蘆的酸,因爲現在這些星際的甜都是淡淡的,並不足以掩蓋這個酸味。
幾個人搖着頭喫下去,但是依舊覺得很開心。
許喪魚看着前面的雕像,這是整個雲寒的標緻,是一個要是你從遠處看的時候總覺得像是狐狸一樣的雕塑,可是你要是靠近了,你就會發現,這還真的是一個狐狸。
許喪魚對着大壯說着,大壯聽見之後,第一時間是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然後又覺得自己的大哥說的倒是有幾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