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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露出一絲異色。
“內勁和化境，難道就是華夏武者境界的劃分嗎？”
大學的時候，葉玄認爲江湖不存在，什麼飛檐走壁，踏雪無痕，全都是後人杜撰出來的，屬無稽之談。
後來，葉玄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柳飄飄情緒變得低沉起來，她總算明白了一件事，眼眶也變得紅紅的。
“爺爺，小時候你叫我學武，是不是我可以爲家族傳承下去？”
柳長河沒什麼好隱瞞的，點點頭，“是啊。當年咱們家族，武學天分最好是你，如果機緣巧合的話，也許會成爲一位化境高手，爲家族坐鎮，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一個笑話，自欺欺人罷了。”
葉玄能清楚的感覺到柳老的情緒變化。
那是一種悲傷無力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