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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迷離,彷彿映着水光一般,懶洋洋地道:“你輕點兒,笨手笨腳的,還不如白茶得力呢。”
謝楚河用最柔軟的絲緞沾了水,小心地爲蘇意卿拭擦,她的鎖骨那裏被割傷了,敷着藥,一點兒水都不能碰到。
她的肩膀舊歲時在滇南被利箭貫穿過,如今還留着淡淡的疤痕,她每回提起這個就要淚汪汪,如今這樣,不知道又該如何難過了。
謝楚河不敢再提這個,只是笑着哄她:“那是我平日裏太少服侍夫人了,是我不該,你且讓我多做幾次,自然就熟稔了。”
蘇意卿眼波流轉,瞥他一眼:“又哄我,打量我好糊弄麼,你哪有這閒情,你一年裏面若有三個月在家,我就謝天謝地了,怎麼敢叫你服侍我。”
這話說出口,兩個人都沉默了一下。
謝楚河這幾年東征西戰,和蘇意卿總是聚少離多,蘇意卿一句話也不曾說過,每次他出徵之時都是微笑送別,他知道她不捨,卻只能硬着心腸離去。
是他虧欠了她的。
謝楚河慢慢地托起她受傷的那隻手,低下頭,用嘴脣碰觸她的手指尖。
他喃喃地道:“對不起,卿卿,再給我一兩年的時間,很快了,你等等我,我會把這世界上最好的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