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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瞻面色發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將軍當知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再次伐兵,你我兩軍交戰,我乃聖人御命的朝廷使臣,你本應以禮相待,卻何故如此羞辱於我?”
謝楚河好整以暇地看着秦子瞻,他是已經饜足的猛獸,眼前只是他的獵物,他不介意在獵殺之前戲耍一番。
“秦大人記性不太好,是不是忘記了當年往事?春獵的白虎、江東的糧草、義安王的書信、還有驛道上的山匪,你三番幾次想要置我於死地,如今我便要羞辱於你,豈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謝楚河竟然全部知曉,竟隱忍至今日才發。秦子瞻冷汗涔涔而下,手腳一片冰涼,他的嘴巴動了動,只覺得口乾舌燥,縱然平日裏舌綻蓮花,此刻卻說不出話來。
謝楚河彷彿已經失去了耐心,沉下臉:“秦大人若無誠意,就出去吧,你爲朝廷做說客,卻對我不恭不敬,分明蓄意挑釁,既如此,當如你所願,我不日就將揮兵西下,待我破入京都,且再看你是否服軟。”
“不!”秦子瞻忍不住脫口而出,“且慢。”
形勢不由人,若謝楚河指他不恭,反而引發戰端,他便是回到京都,也脫不開聖人與太子的責罰,何況,若當真大燕亡了,他這個尚書令又該如何下場呢?
秦子瞻一念至此,不由五內俱焚,他縱有再多計謀,在謝楚河這蠻不講理的武力之下,也沒有絲毫作用。
“怎麼,秦大人可考慮清楚了?”謝楚河的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