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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江拍拍胸脯,懸着的心可算掉回去, “嚇我一跳,我以爲他沒救了。”
杜矜本不想探討此事, 可又不願意違背行醫的初心, 沉吟片刻,道:“確實沒救了。”
裴慕辭中的毒過於複雜, 藥物或許可以暫時緩解痛苦,卻沒有辦法徹底壓制,更何況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再由這麼奔波折騰,尋常藥物根本不起作用,只能用針把毒逼到一處,再放血緩解症狀。
“從前你不是說可以用直系親屬換血嗎?怎麼會沒救了?”
杜矜不想搭理,把銀針挨個消毒擦淨,有條不紊的放進藥箱的針袋裏,刻意迴避這個話題。
顧寒江明白兩人之間的那些糾葛,可這段時間他經常把杜矜帶在身邊,潛移默化的教他熟悉軍務,觀察到他時常休息時間還去醫棚裏看診傷兵,連包紮煎藥都是親自上手。
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人不會冷心冷血,只要糾纏着說些好話,他或許就會鬆口了。
“你不想救我,也是應當的。”裴慕辭臉上的病色蓋住了血色,毫不在意道。
他衣袍還半搭在肩上,壓邊的暗繡龍紋像是圍着他環繞了一圈,襯得整個人如羊脂暖玉般雍容華貴,青白色中透出溫潤的流光溢彩。
顧寒江見不得他這副自暴自棄的樣子,反過去說服杜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