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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地問陳庭川,你是不是不行。
偷情按理說是最刺激帶感的,只來一次的話,不就是對情人的不敬重。
饒是被人摁在地上羞辱,陳庭川始終沒有爲自己辯解一句話,束手無策,面如死灰地一動不動。
顧深遠和許意的腦海裏都浮現出這一個念頭他認了嗎
“你要是沒什麼解釋的話,我們就到此爲止吧。”許意輕聲嘆息,“只能慶幸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婚禮也不用如期舉行。”
之前許映畫還問她爲什麼不張羅婚禮的事宜。
這種事宜,按理說應該由兩人一起張羅,但陳庭川最近神經兮兮的,表面上哄她哄得挺有一套,把事情一拖再拖,可事實擺在這裏,他沒有做就是不想做。
至於爲什麼沒有做,今早這一幕很好的詮釋了。
等許意失望透頂,準備離去的時候,陳庭川突然開腔“你爲什麼要過來”
許意背過去的身形微頓,而他半眯着眼睛,苦澀又自我埋怨的加重語氣道“你不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