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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是在談內在,眼神卻不由落在溫舒白的那張臉上。
他看到溫舒白那塗了一層淺淺脣釉的脣,心裏竟荒謬地拿嫣然作比較,然後得出結論,覺得溫舒白的脣更軟。
明明他沒有吻過,卻堅信這一點。
又或者說,正是因爲他沒吻過,不曾得到過,他才堅信這一點。
又想起剛纔溫舒白在專業領域的自信與活力,陳彥遲有點分不清,他在溫舒白身上懊悔的,是溫家的家世,她的才,還是她的貌。
他只知道,這三樣他都不曾得到。
過於直白的眼神下,饒是溫舒白,也發覺了陳彥遲的心思。
她覺得膈應,又一次站起身來:“沒別的事我就走了,我工作很忙。”
可陳彥遲竟挪了位置,故意堵住出口:“舒白,先別走好嗎?我心裏很迷茫,你說我還應該跟嫣然在一起嗎?”
男人詢問另一個不相干的女孩,他該不該分手,是常見的套路。多是在暗示女孩,她對自己很重要,他的感情斷與不斷,全在她。而且她是可以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