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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她反倒說不出什麼多餘的話來。
不是不驚訝——印象裏,他從未如此明確表達過喫醋,或直白道出對她身邊異性的任何不滿。
只是事到如今,無論喫醋還是不滿,早已成了界限範圍外的一種情緒。
風浪似乎比剛剛更大了,吹在眼角,有細微痛楚。
宋槐瞬間沒了方纔那股氣焰,心亂如麻,沉默了片刻,低聲說:“既然分開了,總要有個分開的樣子……那天不是已經心照不宣了嗎?”
她指的是前段時間他讓彭寧過來送傘的那個下雪天。
這話看似在對他說,實際更像在對自己說。
她的委婉提醒似乎起到了一定作用。
段朝泠自知再沒立場干涉她在這方面的抉擇,嗓音幾分喑啞,叮囑道:“外面冷,記得早些回來。”
宋槐張了張嘴,終究沒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