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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母偶爾會想起有個兒子,打電話給保姆問問情況,知道他的朋友是誰家小孩後,難得要求和徐枕清通話。
不過開口就是一頓罵。
“你怎麼會和那家的孩子一起玩,他家裏有人犯罪你知不知道!犯罪就是抓去蹲大牢,成爲社會渣滓,你和他混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
“鬼知道他家有沒有仇家,你不怕惹禍上身,我還怕被連累,你不許和他來往了,馬上絕交!”
徐枕清早慧,那時候就會看人臉色了,知道父母對自己沒感情,但自己得靠他們生活,所以不敢拒絕。
即使知道朋友沒做錯事,是被牽連的,還是在道歉後與對方疏遠了。
後來考到同一個高中,徐枕清還記得他,他說不準是忘了還是其他,兩個人再見時像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
這件事過後,徐枕清交友就格外在意對方的家庭情況,一旦知道家裏有個犯事的親屬,就像應激一樣回想起父母帶着厭煩的斥責。
刺痛着他敏感的神經,讓他記起被迫遠離朋友的無力感與羞辱感。
米洛還在羣裏鬧着,發了一串“小人推搡.gif”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