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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枕清知道這個青年,叫丹頓,是近兩年纔在溫圖托爾裏出頭的新一代領頭者之一,算是伊薩斯的心腹。
丹頓對徐枕清客氣又尊敬,問好後把行李拎上去,索菲婭引着兩人一貓上飛艇,眼神落在木木身上。
這架飛艇不像阿瑞斯號是戰艦,而是專門用來旅途玩樂的,出廠前就被改裝成了最舒適的樣子,內置了沙發和桌椅,還有專門的餐飲區和遊戲區。
因爲徐枕清和木木都是承受不了超速和長距離宇宙遷躍的脆皮,所以這次飛行時間很長,接近二十個小時。
服務人員在桌上放下茶點,悄無聲息地退下去了,他們被提前告知過徐枕清不喜歡被打擾,一般不會出來。
徐枕清挨着木木坐在沙發上,給小朋友和腓腓分別拿了一塊小蛋糕,看着站在一邊候命的兩人笑了:“你們坐呀,不要那麼拘謹。”
徐枕清不清楚他們在伊薩斯面前是不是也這樣謹小慎微,但自己又不是他們的老闆,不用這樣。
索菲婭和徐枕清見過,知道他的脾氣,也不端着了,很自然地坐到他旁邊的位置,丹頓猶豫一下也坐下了,不過腰板挺的筆直。
老實說,丹頓現在很慌,準確說是聽到伊薩斯說“丹頓,你去接他”時就開始慌了,慌中又帶着激動和欣喜。
他知道,伊薩斯這是把他當親信了,所以才害怕哪裏不恭敬讓徐枕清不高興,導致伊薩斯厭惡他失去好不容易纔得到的任用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