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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話成功把徐枕清嚇住了,他這麼苦苦堅持就是爲了能和男朋友重逢,如果伊薩斯沒有關於他的記憶,那他做的一切也只是徒勞無益。
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再多的話語也只能嚥進肚子裏,發酵成苦澀的滋味。
鍋裏的水咕嘟嘟冒着熱氣,湯的香味飄出來,徐枕清把省下來的最後一個蛋打進去,全舀到伊薩斯碗裏端給他。
伊薩斯沒接碗,反而緊緊抓住他的手,緊到他覺得有點疼,周圍的皮膚都泛白。
徐枕清手一抖,差點把碗摔了:“你怎麼了?”
這碗裏可是最後一點葷腥了,灑了那得心疼死。
伊薩斯摸到他手腕上的鈴鐺,慢慢鬆手了,默不作聲地接過碗。
徐枕清摸不着頭腦,不明白他搞的是哪一齣,不過肯喫飯就行。
人病久了脾氣就容易變得古怪,徐枕清雖然自己沒經歷過,但也看見有人上網吐槽,說家裏的病人不好伺候,脾氣大愛作弄人。
很難怪罪他們,病了心理防線脆弱,常常想不開鑽牛角尖,需要照顧的人多多體諒,一句隨口的牢騷就可能成爲壓倒病人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