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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嬋說:“身體要緊。公子莫要任性。”
看來這碗藥今天非喝不可。
江懸心裏嘆了口氣,慢慢從牀上坐起來。牽動到傷處,他皺了下眉,玉嬋連忙放下藥過來攙扶:“公子,你還好嗎?”
“無妨……”
白日遭受那般摧殘,夜裏又被蕭承鄴折磨許久,想也知道不會是江懸口中說的“無妨”。
玉嬋低頭,目光落在江懸左手手腕上。一夜過去,白紗之下又滲出新血。
“傷了手,公子日後還能撫琴麼……”
江懸虛弱地笑笑:“不能便不能罷。”
——他連生死都不在意了,怎會在意還能不能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