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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着話,不知不覺走出園子。兩輛馬車停在鍾府門口,謝燼自然要粘着江懸,他自己來時那輛車便給了譚翀和小廝坐。
江懸的馬車佈置得更溫馨,軟墊和毛毯更厚,火爐也更暖和,謝燼挨着江懸,一坐下來便又牽住江懸的手。江懸不習慣他這樣粘人,動了動想要抽離,卻見謝燼一歪頭靠在自己肩上,低聲喃喃:“我好睏,阿雪。”
在鍾府觥籌交錯一夜,謝燼早就累了,讓他老實坐着與人說那些場面話,比讓他行軍打仗還要辛苦百倍。
江懸問:“你喝了很多酒麼?”
謝燼答:“五杯?六杯?記不清了。”
其實沒有很多,謝燼也沒有很醉,只是在狹小溫暖的車廂,挨着江懸,腿上蓋着厚厚的柔軟的毯子,讓他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舒適與放鬆,就好像在寒冬裏覓食一天的狼,夜晚回到熟悉的溫暖巢穴。
他閉上眼睛,江懸身上有好聞的藥香和皁角氣味,還有一點點體香,像雪地裏悄然綻放的白花,清冷而溫柔。
只有這樣親密相依着,才能感知到江懸那一點不易覺察的溫柔。
夜色寂靜,馬車行駛在青石板路上,輕微的晃動愈發讓人增添了睡意。謝燼昏昏欲睡時,聽見江懸輕聲開口:“阿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