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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懸看起來好像真的好起來了,臉色一天勝過一天的好,箭術恢復了七八成,連長槍和刀劍都能隨手撿起來舞一舞。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臉上那道疤也漸漸淡去了,這是醫書中沒有記載的,連張臨淵都感到詫異。
不過張臨淵並不爲此欣慰,反而心事重重,道:“若是連肌膚都能新生,說明這具軀體已耗損至一種可怖的境地了。”
江懸倒是依舊心寬,耗損不耗損的,他也感覺不到,左右就當自己白賺了一個月年輕的身體。
只是,秦王那兒瞞不下去了。
謝燼與秦王府來往密切,江懸不能一直躲着不見秦王,何況要過年了,此時不見,除夕那天也要見。
江懸不知道自己爲何心虛,他與秦王私交不深,本不該在意秦王如何想,大約是在忌憚林夙罷。
畢竟林夙是江凜,不管認不認,江懸總歸對自己的兄長存有畏懼,從小到大隻要做了壞事,他都不敢讓江凜知道。
這日秦王與林夙一起到城郊軍營看謝燼練兵,剛好江懸也在,與謝燼一起在練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