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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懸點點頭,仍舊是一副天真單純的模樣,回答:“當然願意。”
謝燼端起茶杯,欲蓋彌彰地喝了一口水:“那好。”
江懸雖是醒了,身體仍舊虛弱,只能待在屋子裏,不能外出走動。他看起來並不懷疑自己爲何受這麼重的傷、也不奇怪自己爲什麼認得謝燼公文上的字,孩童的神識和成人的身體相處融洽,彷彿他一直都是如此。
謝燼記得江懸小時候很貪玩,騎馬射箭、掏鳥摸魚樣樣精通,可惜如今這副病懨懨的軀體拘束了他,他只能趴在書案上看謝燼處理軍務,看着看着昏昏欲睡,腦袋一歪倒在謝燼大腿上。
這一幕似曾相識,謝燼小時候不愛看書,江懸跟着江凜讀書寫字時,他便是這樣趴在一旁呼呼大睡,有時靠着江懸睡,有時靠着江凜睡。
那時的謝燼恐怕死也不會想到,以後某一天哼哧哼哧處理軍務的是他,沒心沒肺在一旁睡覺的是江懸。
他放下筆,低頭看着安然睡在自己腿上的江懸,嘆了口氣:“我真是欠你們江家的。”
江懸一睡便是一整天,傍晚時醒來,張臨淵用林夙送來的烏風草熬了一碗湯藥,讓謝燼端給江懸喝。烏風草奇苦無比,光是氣味便令人退避三舍,果不其然,江懸看了眼那碗黑糊糊的湯藥,立馬捏着鼻子退到牀頭,道:“我不喝。”
謝燼耐心道:“這藥對身體好,喝了就不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