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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氏與徐若芝也坐在車廂之中,母女二人一個喜一個憂,寧氏歡喜的忘了形,喋喋不休地說:“那位迪哥兒也是忠勇侯家二房的嫡幼子,聽說忠勇侯老太太最是疼愛這個幼孫。都說幼子媳婦兒最討人疼,你嫁過去之後,有的是福氣要享。”
徐若芝卻悶悶不樂地垂着頭,怎麼也不肯搭寧氏的腔,一旦寧氏逼問的急了,她還要裹着淚說:“他再好,能有薛世子丰神俊秀、儒雅清貴嗎?”
“我的傻女兒啊,老祖宗的話你還聽不明白嗎?她迫着我們將瑛瑛嫁去京城外頭,就是不想和我們家結親的意思。誰人不知曉柔嘉公主中意薛懷,你拿什麼和公主去爭?”寧氏苦口婆心地說道。
徐若芝哪裏是不懂這般淺顯的道理,只是她情竇初開便喜歡上了薛懷這樣溫潤有禮的翩翩公子,又如何甘心另嫁旁人?
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柔嘉公主乃是金枝玉葉,聖上和皇后娘娘的獨女,誰人敢與她相爭?
回徐府的路上要途徑一處崎嶇的山道,車馬晃盪,將徐瑛瑛晃得頭重腳輕。
在此等境遇下,她還是聽明白了嫡母與嫡姐的打算。也明白薛家老太太並不打算讓她與薛懷成親,還要將她嫁出京城以消流言。
她苦心籌謀一場,竟是爲嫡母和嫡姐做了嫁衣。
一旁的寧氏已然開始算計瑛瑛的嫁妝:“那位朱老爺在燕南也有宅子,他本就要多出兩倍的聘禮求娶瑛瑛,再加上薛家給的添妝。我也能替你湊出一百零八抬嫁妝了。”
徐瑛瑛聞言便攥緊了手裏的軟帕,不讓那股鑽入五臟六腑的冷意泄露出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