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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欽打小跟着學唱戲,每日五點半起來練功,多年不斷,大了一點,戲班子垮了,實在運營不下去了,莊學久知道這行可能會餓死孩子,便送小孩去上學,後來他人在美國的師兄給他來信,師兄在美國發跡了,就讓他過去。
小連默默地聽一家人講戲班往事,覺得有趣極了。
改革開放後,大四喜戲班也曾迎來過一個春天,班主莊學久輝煌一時,但好景不長,大四喜班再次衰落。
晚上快休息了,還偷偷地問莊欽:“莊哥,你們一家師姐師弟,取的小名也真是太有意思了。”
在不記事的時候,年幼的他被人遺棄在大四喜戲班外的臺階下,師父莊學久和當時懷孕的師孃把他撿了回去,取名莊欽。他頭上有兩個師姐,下面有一個師弟,都是師父師孃的親骨肉,和幾個學徒湊成了一個家樂戲班子。
莊欽笑着說:“小名是抓周抓來的,師孃說大師姐滿月抓周的時候,抓的是個荷包,所以她叫小荷包,二師姐是小元寶,小師弟是把小刀。”
“是、是。”他百感交集,眼前一片模糊水光。
小連恍然大悟:“您是一隻小鈴鐺?”
莊學久大笑着拍他後背道:“師父也想你啊!臭小子,前幾天還在唸你,你就突然打電話了,你說,是不是父子連心?”
“師弟滿月抓周的時候,師父讓我也拿一個,拿一個喜歡的。”他記不起那會兒的事情了,也記不起爲什麼抓了個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