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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入府三載,外頭是如何說道的你久在京中,自是比我聽得要多,你母親和父親雖不會說你什麼,可有些事情你也應當提起日程來,何故任人直戳他們二人的脊樑骨。”
寧老夫人被喬氏冷着臉拉扯着離去時,喬氏還不忘回眸叮囑秦楨早點歇下,可直到她們的身影穿過竹林小徑隱入夜色中,秦楨步伐都未邁出一毫。
寧家多年來主事的也是寧老夫人,若是端起教訓小輩的姿態來,也是強壓而下的威嚴。
皎白月色斜斜撒入凝結成冰的池面,三三兩兩地倒影着女子亭亭玉立的身姿,仰起的下頜勾勒成道秉直的線縷,臉上閃過幾絲茫然,稍許地透露着女子動盪不安的內心。
大婚當夜沈聿白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只是顧及她的顏面沒有離開臥閣而已,翌日之後便搬去了書房獨居至今,怎會憑空多出一兒半女來。
實際上這並不是初次聽到他人提及子嗣的問題,過往的時間中,秦楨時不時地就會聽到別人談論她的肚子,或是當衆對她指點迷津的,或是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就是比今日更加難聽的話語也曾聽到過。
戳心的話語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但秦楨不能,也不應該讓喬氏因她而承受來自他人的碎嘴。
雪不知何時洋洋灑灑墜落,天愈發的嚴寒,她的腦子卻亂得如同沸騰的熱鍋,燙得她都有些不清醒。
聞夕找來時只見她獨自佇立於院中,粉白相間的斗篷被落雪打溼了也沒人上前撐傘,緊忙跑過去,“少夫人怎麼一個人站在這兒,院中的人都哪兒去了,也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