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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反應不會是她爲何會說出這種話,而是她瘋了。
“我很清醒。”秦楨不急不躁地反駁他的話語,眸光透過搖晃燭火凝視着他凜下的神色,忍下漸漸漫起的尷尬之心,不疾不徐地說:“我知道你厭惡我,可你要接受的是,不論如何我都已經是你的妻。”
在沈聿白心中,她已是那個使了手段嫁給他的人,秦楨大可‘再次’使手段得到個孩子,但他本就是個嫉惡如仇之人,她不願這個還未降臨這世間的孩子不受父親愛護。
這樣的痛苦她獨自承受就行,不能讓孩子因她而承擔這份苦難。
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三四步之遙,但隔在面前的鴻溝有百來丈寬。
聞言,沈聿白別有深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一板一眼的話語勾勒着她恬靜的容顏,往日眼角眉梢間的柔情和時不時漾起的愛意全然消失,不過是在和他商討着樁穩賺不賠的生意。
也不是在和他拿喬,而是將心中的話語全盤拖出。
少頃,別有興致的眼神逐漸被拒人千里的神色代替,他道:“出去。”
淡漠清冷的話語令秦楨捏着酒盅的手緊了緊,難爲情之意後知後覺地漫起,她指尖緊緊地摳着掌心,不讓這一點尷尬流於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