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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沒有說不能是位女子,只是你想想,不說是京中的男子,就是京中哪位世家姑娘是符合祁洲這幾年的徑途的,我倒覺得他就不是京中人,也指不定祁洲不過是個代號,他身後有無數人。”
“你這是越說越離譜了,他的作品是出了名的靈性獨具個人風格,怎麼可能是一羣人的作品,不過也許真的和你說的,他就不是京中人,不過是遣人送玉飾入京展示罷了。”
“說來說去,你們話語間的意思不還是不信祁洲也許可能會是位女子。”楊羽婕嘟囔道。
在場的幾位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眸深處都泛着無奈,失笑般地看着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
於秦楨而言,爭論這件事沒有多大的意義,不論外人信也好,不信也罷,祁洲就是她,她就是祁洲,想不想衆人知曉祁洲是誰,全然在她的一念之間。
他們的神色秦楨都未錯過,每一道神情都慢放似地落入她的心底,她垂眸睨了眼環抱着自己手臂,看似有些醉意的楊羽婕,抬頭不疾不徐道:“世人不知崔筠大家就是何家姑娘時,京中也都在說着她斷不可能是位姑娘。”
剎那間,衆人看向她。
秦楨口中的崔筠是位書畫大家,如今也已經上了年紀,年少時就以一手好字名聞遐邇,但凡是和何家有過交集的都知道何家大姑娘書法了得,就是男子與她相比都比不得。
不過衆人不知道的是,崔筠不僅書法了得,作畫也是一絕。
誰都不知她當時是怎麼想的,沒有以她的本名而是以崔筠爲名作畫展示於各大場所,一時之間風頭無兩,就連先皇也曾多次提及她的名字,着命人尋找崔筠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