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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楨搖搖頭,是真的不知道。
這些時日之中,她無意和沈聿白接觸過多,是以許多事情都不會着意去尋他相問,茶盞邊緣抖落的清泉甘露啪噠一聲墜落至手背上,她陡然回過神來,失神的眸子被忽而襲來的思緒侵佔。
葉煦出事,與他相交好的人必然是躲不過大理寺的問詢,而時至今日,大理寺都不曾有半個人來尋過她,更別說是從她這兒打探關於葉煦的消息。
“京中和葉煦交好的世家子弟都已經被大理寺帶去問了個遍,蘇琛之子蘇霄你應當也聽說過他,他十日前也被大理寺帶走關押在牢房中整整兩日,大理寺的牢房陰冷無比,聽聞他出來後在家中緩了四五日才踏出家門。”
溫和話語溢出,不過須臾時刻就佔滿了整座廂房。
秦楨澄亮的眼眸閃了閃,不語。
隨着章舒墨的離去,門扉被人帶上的剎那間,她提到嗓子眼的心口倏地落下,眼眸微微闔上又掀開。
若今日章舒墨不來尋她,不與她言說此事,或許她要許久之後方纔能夠反應過來,爲何她能夠置身事外,不可否認的是,有那麼一瞬間,她繁亂的心緒是跳動的,只是說明白是因爲什麼。
或許是感激,又或許是衝擊,也可能是忽而意識到,自己的潛意識之中,是知曉大理寺爲何不來尋她的最重要原因,只是一直以來都不想去面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