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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攔住的沈聿白微垂視線,漫不經心地掃過擋在他跟前的兩道手臂,不緊不慢地抬起目光掠向神情嚴肅的兩人。
剎那間,就明白了他們爲何會攔住自己。
爲首的持刀侍衛面上神色凌厲沒有任何可以寬泛的說辭,心中卻打着鼓,主子命他們過來看守時,明確告知他們不可放世子踏入鶴園半步,卻不曾告訴他們,倘若世子執意入內又要如何行事,總不能真的動刀刃。
侍衛神色自若地清了清嗓子,道:“世子爺,您請回吧。”
沈聿白掀起薄薄眼皮,目光穿過悠長深院凝視着窗欞前的人兒,鬆弛動人的身姿宛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瀰漫散出的淺淺香氣,循着微風不疾不徐地漫過鼻間,凜起的神思被淡柔眸光中的淺笑掠去,剩下微風拂去後殘存下的笑靨。
窗欞前的身影悄然離去,清風蕩起她的紗袖須臾也隨之消失,沈聿白斂下一下一下敲擊着心臟幾近要穿破胸膛的鼓槌,也不爲難守在院前的侍衛們,對逸烽道:“備馬。”
已經備下車輿的逸烽微怔,下意識地看了眼他傷得極深的手臂。
回府之時不論是逸烽還是鶴一兩人,都沒有察覺到自家大人有何異樣,直到適才大人褪下布衣上藥時才掠見他手臂上的傷勢,他們跟在大人身邊出生入死多年,還是頭一次見他身上帶有如此嚴重的傷口。
敷着藥草的手臂周圍暈着淡淡的淺綠色,蓋下了邊緣的泛白,金創藥落在傷口上時,竟是冒起了縷縷蒼白的泡沫,逸烽想要去尋胡大夫前來醫治就被叫住了。
沈聿白要走一趟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