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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公子應該是很想知道祁洲是否安好。”沈聿白眸中掠過淡淡的譏諷,薄脣揚起深淺不一的弧度,道:“她很好,比你想象中的都要好。”
蘇霄聞言霎時抬起頭,抿脣不語,眸中的恨意幾近將整座牢房覆滿。
他是想要祁洲死的,就算是不死,也是應當癱瘓於牀榻之中,永生永世不得翻身才行!
對於蘇霄流露出的恨意也都在沈聿白的意料之中,他既然能夠尋來歹徒追殺秦楨,就沒有想過讓她活着回來。
蘇霄下了這個決定時就比誰都清楚,倘若秦楨安然無恙回京,等待着他的不會是死亡,而是比死亡更加可怕地生不如死。
“我刻意選擇了沈大人不在場也不知情的時候下手,如今想來沈大人也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人,竟然安排人跟隨在她的身邊,窺探她的去路,蘇某不是什麼善人,沈大人也不是什麼磊落之人。”
男子斷斷續續的嗓音如同被撕裂的錦緞,沙啞難聽。
沈聿白聞言薄脣微揚,手中鑷子漫不經心地攪弄着燒得火熱的炭火,稍稍靠近火盆都能夠感受到迎面而來的熱意,不知不覺間,鑷子頂端被炭火炙得通紅。
他抬起手中的鑷子舉起,泛着淡淡嘲諷之意的眸光掠過架子上被困於一隅的人影,道:“如今大理寺倒是愈發的仁慈了,已經被困在這兒多日的幕後兇手,還能夠說出這麼長的一段話。”
蘇霄瞳孔微轉,靜默一瞬後笑了聲,自顧自地說着:“比起叱責大理寺仁慈,不如是我與祁洲的個人恩怨持續多年,倘若不是她,我又怎會步上這樣一條路,說起來也是該問問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