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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不是質問,因爲莊清河被掐着脖子根本說不了話,這純粹是憤怒的宣泄。
莊清河感覺胸腔被一種沉重的壓力覆蓋着,一絲氣息都喘不出來。他奮力地掙扎,想要扒開鄧昆掐在自己喉嚨間的鐵鉗。
可是鄧昆的手勁兒太大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擰斷了。
而鄧昆還是處於狂烈的憤怒中,對他的掙扎視而不見,瘋狂又剋制,語速急促:“你跟他們說什麼了?說了我的壞話嗎?還是說我已經不在孤兒院了?”
莊清河的眼珠已經隱隱有凸出的趨勢,臉早已經憋得通紅,腳下亂蹬,不停撓着鄧昆的手。
終於,鄧昆鬆開了手。
莊清河整個人彈着滾到地上,像條活蹦亂跳的蝦,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鄧昆越來越憤怒,眼神直得瘮人,完全處於一種聽不進任何話的狀態。他看着莊清河:“這麼多年,你每次看着我的時候都在想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傻子?我還像條狗一樣每天圍着你轉。”
莊清河生性狡猾,鄧昆陪着他在圳海多年,最清楚他的手段。他對有利用價值的人嗅覺敏銳,每個人都可以成爲他上升的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