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劫 (第2/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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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青年隔着牢門向他開了口:“哎,沈先生?”
李桂生答道:“會長,都早上八點多了。”
他聽厲英良喚過這青年,記得他彷彿是姓李,但是名字一定是桂生。他不理睬李桂生,因爲懶怠抬頭去面對強光。
如此熬到半夜,厲英良實在是熬不住了,於是把李桂生叫了過來值班,自己就在躺椅上仰着睡了一覺。一覺醒來,他揉着眼睛問道:“幾點了。”
李桂生又道:“我們會長對你沒壞心眼,就是想知道那一夜你爲什麼沒死。你實話告訴他不就得了?何必留這兒受這個洋罪呢?”
架起一隻大號強光探照燈,他將牢房照得通亮,然後讓士兵搬來躺椅和桌子,自己就仰臥在燈後休息,兩隻眼睛時不時的瞄一瞄沈之恆,倒要看看沈之恆能體面到何時——你可以不喫不喝,但你總不能把屎尿也一併免了,厲英良不信沈之恆能把自身的上下通道一起封閉,遲早有他開口求人的時候。
沈之恆把這小子的話當做耳旁風,心裏暗暗籌劃着今夜的出逃事宜。本來昨夜就該逃的,沒想到厲英良竟然堵着門守了他大半夜。昨夜沒逃成,今夜便是最後期限了,因爲他越來越覺得餓。
厲英良和沈之恆耗上了。
中午,厲英良歸來。
黑木梨花含笑旁觀,一直不說話,似乎真是慕名而來,只爲了看看這個沈之恆是何許人也。看過了,厲英良這裏又還不需要她的幫助,她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