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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故事裏的主人公,脫掉了警服,他們是不是還能堅守自己的信仰?你口口聲聲說你用主旋律故事來弘揚法治精神,這個問題,你如何作答?
這個解釋,如果不對,當我胡說。
如果脫了警服能堅持,那麼你作爲法律題材的作家,僅僅停留在“職業關注”之上(一個良好法治社會的最高層次:是人人蔘與,而不是孤立的依靠執法機關),你過去的作品豈非太過表淺?如果不能,你宣稱的信仰和正義在哪?
這些做不到的,就是植物反射,微表情就是植物反射。
這他媽太難了。
在偵查心理學上,有一個學問叫“微表情”。抱歉,當年唸書的時候,沒有好好聽課,只是依稀記得這個學問的大致原理。說的是,人的神經反應,分爲兩種,一種是植物反射,一種是動物反射,自己能控制的各種表情、動作叫動物反射,而像皮膚上的微電、心跳的速率等等,這些是不可控制,不信你自己試試,想讓自己心跳放慢就放慢,加快就加快?
這和“休謨難題”、“二難命題”一樣纏人,萬能的上帝能製造一塊他自己搬不動的石頭嗎?如果能,他搬不動石頭,怎麼叫萬能?如果不能,那上帝更不是萬能的了!
可是,當我的這個問題拋出來,她還是不易察覺的失了神。
這樣的假設不是在玩人嗎?
吳芳採訪過許多人,對任何採訪都習以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