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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帶來的愉悅令他在看見唐多勒爵士的時候都保持了和顏悅色的神態,儘管鵝爵士的廢物程度令他都感到歎爲觀止,但他依舊露出了笑容。
“聖父,願您的光輝長久庇佑偉大的翡冷翠。”鵝爵士深深地朝翡冷翠的君主低下了頭顱,這個動作讓人有點懷疑他那條細長的脖子是否會在抬頭的時候因爲支撐不起腦袋的重量而折斷。
“唐多勒爵士,日安。”拉斐爾不動聲色地把腦海裏無聊的想象抹去,回以禮貌的問候。
唐多勒大主教死後,小唐多勒爵士就摘掉了稱號前面的“小”字,光榮躍升成了唐多勒,但正如之前尤里烏斯告知拉斐爾的一樣,他和弟弟的爵位爭奪戰還沒有一個結果,於是這裏的“爵士”只不過是一個禮貌稱謂,並不代表他擁有切實的頭銜。
鵝爵士顯然也對“爵士”這個詞敏感極了,他聽見它時臉上抽搐了兩下,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結結巴巴地說:“聖父,我很榮幸能在這裏面見您的光輝升起,您的仁慈和博愛令翡冷翠的民衆都爲之感動,我今天從唐多勒宮出來時,還聽見沿路對您的讚美,事實上,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聽見這樣真摯的讚美,只是我無法面見您,傳達民衆的感恩……”
拉斐爾耐心地保持着微笑聽着唐多勒的吹捧。
三分鐘後,拉斐爾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
七分鐘後,拉斐爾脣邊的弧度已經拉平了。
十二分鐘後,拉斐爾靜靜地看着唐多勒,被教皇盯着的鵝爵士後背冷汗涔涔,但他還是堅持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只是臉紅得越來越厲害,連發音都有些不穩定了。
終於,在這場無聲的拉鋸戰裏,拉斐爾無奈地嘆了口氣,舉起一隻手製止了唐多勒越來越誇張的吹捧,這套詞不知道是他從哪裏找出來的,聽起來簡直肉麻生硬得可怕,拉斐爾由衷希望這不是唐多勒自己寫的,不然他絕對會把這位鵝爵士列入教皇宮的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