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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教皇手裏是一柄細長纖薄的袖劍,尖銳的刀鋒從袖子裏彈出,從指尖探出危險的三寸冷鋒,正正好抵着阿淑爾的頸動脈。
“我向阿斯塔西尼亞女士學習了人體結構,雖然學得不怎麼精通,但是隻要我的手再往前一點,您漂亮的脖子就會濺出噴泉一樣的血流,我希望您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兩雙相似的眼睛對視了一會兒,彼此都在對方眼裏看見了如出一轍的冷漠和堅硬。
阿淑爾短促而快速地微笑了一下,腰背毫不猶豫地向上發力,同時狠狠伸手扣向拉斐爾的脖子。
但是拉斐爾完全沒有被她的突然暴起驚到,正如他方纔所警告的一樣,他沒有任何遲疑和躊躇,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將刀鋒橫切,這一下如果切實了,足夠將阿淑爾半個脖頸給割開。
然而刀鋒接觸到的並不是溫熱柔軟的人體皮膚,而是某種堅硬的物體。
阿淑爾巧妙地用斗篷肩頭的布料擋了一下鋒利的刀刃,手臂帶倒了一邊的裝飾花瓶,那件斗篷裏似乎縫着金屬片,讓拉斐爾的刀打滑了一下,險而又險地擦過頸側的皮膚,只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過了幾秒,那道傷口裏才緩慢地湧出細細的血跡。
瓷器滾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旋即是門口費蘭特緊繃的詢問。
拉斐爾的眼睛一轉不轉地盯着阿淑爾,隨口將費蘭特應付過去,他們此刻依舊保持着極近的距離,但沒能在剛纔的突然發難中獲得優勢的阿淑爾已經徹底處於下風,教皇的刀經過了一次失誤後顯然不可能再給她留下逃脫的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