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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烏斯將舌尖壓在口輕內部抵着牙齒,他在那一瞬間感到無比的飢餓,或許那不是飢餓,是一種用心底蔓延到牙根的癢意,帶着類似想要撕咬食物的侵略感,越發劇烈,幾乎不可遏制。
拉斐爾那一刻低下了頭,於是他錯過了彬彬有禮的祕書長那個短暫的近乎兇狠的眼神。
“這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拉斐爾冷靜地試圖轉移話題。
“是嗎。”尤里烏斯冷笑了一聲,他上前幾步——這個動作的侵略性太強,讓坐着的拉斐爾本能地感到不適,身體微微後仰貼上了椅背,尤里烏斯注意到了他的避讓,有那麼剎那尤里烏斯感到憤怒和失望。
如果此刻站在這裏的不是他,向前走的不是他,而是費蘭特或是其他什麼人,你會躲避嗎?尤里烏斯帶着點偏執的惡意想。
但在他意識到自己的怒意之前,比思緒更快地,祕書長單膝跪地蹲了下來,雙手輕輕按在拉斐爾的膝蓋上。
就像之前無數次他彎着腰爲年少的拉斐爾按摩一樣,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靠近,可是或許身體的記憶就是比時間更爲堅固,只要這麼一個小小的契機,那些泛黃的記憶便如同潮水一樣瘋狂席捲上來,逼迫着人重新跌落舊日。
身形動作的改變讓那種壓迫力消減了很多,拉斐爾垂下眼睛,與他面前矮了一截的尤里烏斯對視。
兩雙除了色澤不同外,其餘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隔着一段距離互相對望。
沒有人能在這兩雙眼睛帶來的雙倍、三倍乃至四五倍壓力下坦然自若,但當它們將這種壓力轉而交給對方時,這種窒息般的壓力並沒有減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