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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尤里烏斯盯着他,眼神在桌面上那支象牙煙管上掃過,忽然想起自己進來時拉斐爾全然不知地沉睡着:“你抽了多少煙?”
拉斐爾一怔。
尤里烏斯皺眉:“波利開藥的時候說過,這種藥物有很強的成癮性,而且裏面還有用作麻醉劑的毒藥,要求你一天最多隻能抽一管,在亞述的時候我管不到你——費蘭特沒有提醒你嗎?”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拉斐爾的臉色怪異地扭曲了一下,慢吞吞地說:“……提醒了。”
那可不僅僅是“提醒”,相較於這個溫吞的詞彙來說,費蘭特所做的不可明說之事大約會讓現在還心平氣和的尤里烏斯直接暴跳如雷,那位出身下城區且在玫瑰花房度過人生最初幾年的仲裁局局長在某一方面實在是天賦異稟,甚至於過分地有創造力了。
拉斐爾強行將那段回憶驅散,若無其事地舉起一根手指,用最真誠的眼神看着尤里烏斯:“只有一管,我發誓。”
尤里烏斯將信將疑地望着他,然後伸出手,虛虛地握住拉斐爾的手指,以一種拉斐爾隨時能夠掙脫的力道:“你知道,我很擔心你。”
波提亞大家長從來不露出這樣的姿態,這對一位掌權者來說太過於柔軟,而所有爲他所庇佑的人都希望他是堅硬的、無堅不摧的,所以他的每一次示弱都只能是爲了獲得更大的利益所做的暫時讓步。
不過或許這次不太一樣,因爲尤里烏斯並沒有想從拉斐爾身上獲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