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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都德萊王宮的宴會邀請函由皇帝執事親自送到了萊斯赫特手中,拉斐爾將邀請函打開看了兩眼,渾然不在意地將它扔到了桌面上,他更在意的是下午交到他手上的另一張字條。
字條上的字體細長傾斜,像是彎曲的藤蔓,和拉斐爾的字跡非常相似——這本來也是學着拉斐爾的筆跡一點一點描摹出來的一手好字。
費蘭特已經成功進入了都德萊,以一位死在混亂中的小貴族的侍從身份,和鐘塔看守搭上了線。
拉斐爾將字條湊到火盆邊上燒掉,順便烤了烤有些發冷的雙手,都德萊的天氣常年潮溼,待久了之後有一種呼吸被憋悶住的感覺,連乾燥的衣服都微微潮熱地貼着皮膚,對拉斐爾來說,本來應該是恰到好處的溫度,但他總是難以忍受骨骼被溼布包裹住似的沉重。
“去吧,”拉斐爾輕輕在火焰上翻動雙手,他的手骨骼清瘦,那層雪白的皮膚裹着骨頭,能看見皮肉下面淡淡的青紫色血管,像是蜘蛛纖細的腿,萊斯赫特坐在一旁,認真地保養着自己的長劍,聽見教皇用平淡的語氣說,“雖然麻煩了點,但能證明翡冷翠在即將到來的麻煩中是清白無辜的。”
萊斯赫特看向他:“……麻煩?”
拉斐爾沒有要掩蓋的意思,坦然地說:“你沒發現桑夏一直沒有出現嗎?戰爭已經結束好幾天了,她本來應該早就抵達都德萊,不可否認,亞歷山大六世並不希望她現在出現,不過他可做不到讓桑夏就此消失。”
萊斯赫特沉思片刻,翠色的眼中閃過一絲光:“鐘塔?”
“爲了愛情勇敢奔赴戰爭的年輕女王,在拯救自己身陷囹圄的丈夫之前,怎麼可能會輕易敗退呢?”拉斐爾用誇張的語調說,他臉上帶着笑容,但騎士長很肯定,那絕不是爲了讚美什麼“勇敢的愛情”。
“我們的機會就要來了。”拉斐爾將手收回袖子裏,模樣異常的斯文端莊,語氣近乎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