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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凌雪雁沉默了。
雖然張燦看着傻里傻氣的，但是五官和眉宇之間依舊透着幾分帥氣。
可想而知，他以前不傻的時候，肯定是村子裏最出色的青年。
只是沒想到，現在居然淪落到這一步。
凌雪雁咬了咬嘴脣，終於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原本她還不知道該不該這麼做，但現在她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馮大爺，我來這兒就是跟你說這件事的。之前我說的那些話，是因爲心情不好說的氣話。你別跟張副校長說！”凌雪雁沉聲道。
馮大爺眼睛一亮：“真的？凌老師你不怪張燦了？”
“嗯，我不止不怪他，回頭還要在曾校長面前替他說情，以後學校再有需要乾的雜活，只要他能幹的，就讓他來！”凌雪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