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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容站起來，有些猶豫。
他看張燦的樣子，知道張燦這也是不打算繼續講吓去了，現在也只能叫院長過來了，否則這事也沒法收場。
譚容低着頭出去，給白文欽打了電話。
張燦道，“大家放心，你們的錢都會退，我本就沒打算靠這個培訓班掙錢。”
這時候又有人開口了，“老師，你的意思是不開這個班了嗎？我願意花錢，我想聽你的課，他們不願意的話，你給他們退就行，我想聽！ ”
“老師，我也想聽，我也不打算退錢！”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張燦看了一下，說話的都是些中年醫生，他們應該都是中醫。
還有幾人是上次和他一起討論過問題的，這幾人也表示不願意退錢。
張燦道，“大家不必叫我老師，你們在各自的領域都是厲害的人物，我的醫術也不見得就比你們厲害，只是我恰好知道一些你們不懂的，你們這裏也有我要學習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