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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有些唏噓地道：“何止，年初的時候曹小東還實行了一個末位淘汰制，在他們的故意針對下，每次考覈我都是倒數第一，這到了年底，我都快被趕出去了！”
說着，老周湊近了些，低聲道：“這次你回來，讓曹小東昇主任的希望徹底破滅了。我看曹小東的臉都綠了，他不會嚥下這口氣的，什麼陰損招兒都能使出來。”
“儘管放馬過來，雄鷹還能讓家雀啄了，再說有你在身邊，我不會有事。”
隨後，兩人喫了頓飯，快到下午上班時，一同踏進了信貸部。
下午剛上班，肖毅就看見信貸部門口掛着一塊小黑板：一點半全體人員開會，地點大辦公室。
肖毅暗想，這個曹小東也真使得出來，下午開會居然都不跟他這個主任通個氣，這不是給他下馬威嗎？
他看着表，提前兩分鐘帶着老周，來到大辦公室，裏面坐滿了人，沒人跟肖毅打招呼，大家都裝沒看見他低着頭，不是玩手機就是翻着資料。
兩人找了個正對着曹小東的辦公桌的位置，坐下。
時間到了，曹小東派頭十足地喝了一口水，說道“年末了，根據咱們的末位淘汰制，要是最後一個季度誰還是倒數第一，那麼我就該請他走了，明白嗎？”
